陆之律挑眉问:“相思,陆叔叔考考你,你知道什么瓜最甜吗?”

小相思晃着小脑袋说:“当然是我手里的瓜最甜啦!”

“真聪明。那陆叔叔再考考你,知道什么瓜最不甜吗?”

小相思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,小手一指:“你手里的瓜不甜。”

陆之律:“……”

麻的,被一小孩儿反将一军!

薄寒时冷笑,“相思说的没错,你陆叔手里的瓜最不甜,知道为什么吗?”

“为什么鸭?”

薄寒时补刀,“因为他手里的瓜,是强扭的瓜。”

南初差点笑出声。

“……”

陆之律黑着脸瞪她一眼,又拿了片西瓜,恶狠狠的咬了一口:“瓜不甜,扭下来我也开心。”

南初:“……”

不喜欢也扭下来,纯粹图个乐子。

该说不说,陆之律这人够恶劣。

很快,张妈把五瓶茅台拿过来,又拿了分酒器和酒杯。

乔予亲自开的酒。

宋知一瓶,南初一瓶。

坐在对面的薄寒时,凉凉开口:“再开一瓶。”

乔予一愣,他也喝?

“你手臂受伤不能饮酒……”

话音未落。

薄寒时已经冷声打断:“喝不死。”

乔予抿唇,行,开。

她不仅给他开了酒,还帮他斟了200毫升的酒在分酒器里。

陆之律看这架势,啧舌:“你们再这样,我都馋了。”

乔予忽然说:“想喝就喝,反正薄总的别墅客房多,住一个是住,住三个也是住。”

她说这话时,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寡淡,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情绪在里面。

宋知一直在观察她,捕捉到了这抹情绪。

她勾了勾红唇,举起一杯白酒,发出邀请:“不如乔小姐也喝点儿?”

喝点酒,情绪容易外露,也容易被人窥伺内心。

薄寒时阻止道:“她酒精过敏,不能喝酒。”

“那算了。”

宋知刚罢休。

乔予弯了弯唇角,“没什么不能喝的,既然宋小姐想跟我喝一杯,那就喝一杯。”

以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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